第五章 许成俊上公堂

作品:《土匪抗日传奇

    放眼望去,群山环绕,兴隆山位于中心地带,是新京城里最高的山峰,李晨风一个人走在进山的大路上,几年的时间,李无极已经把李晨风培养了成一个武功卓越的青年,今日清晨吃早饭时,李无极便告诉李晨风,小子,今日交给你一个任务,自己进山给老子弄一个虎皮坐垫来,别******糊弄老子啊,要最大最好的虎皮,李晨风看着叔叔笑了笑,没问题,小侄分分钟就能把这事搞定,李晨风十分自信的说道,所有土匪都看着这叔侄俩,大家都不明白大当家的为什么要让李晨风自己进山,李晨风的武艺大家都没有见过,山中不仅有老虎野猪还有群狼和野狗,李晨风怎么说也还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人那,我们进山都得全部武装,数十人来来回回,也不免有时会损失一两个兄弟,大当家的这恐怕有些不合适吧,一个长相斯文带着眼镜的人说道,众人都把目光投向说话之人,正是二当家的许成俊,许成俊字翰林是新京郊区人,生于1888年,从小聪明伶俐素有小神童之名,自小刻苦用功读书,十年寒窗苦读,却令他心灰意冷,原来清庭官员买官卖官非亲不用非财不取,然许成俊自幼家境贫寒,未给考官送礼,屡试不中,就放弃了考取功名的机会,却说许成俊一个书香门第之人怎么会去当土匪呢,却是另有一番缘由,1909年19岁的许成俊已经到了婚配年龄,16岁的时候许成俊的母亲就给许成俊定了一门亲事,姑娘叫做柳素梅,他们家是村东头做豆腐作坊的,也算是个殷实人家,许成俊家中虽然贫寒,毕竟是书香门第,士农工商,清朝时普通的百姓排位就是如此,自古以来读书就是人们的第一选择,务农在当时也是地位很高,接着便是劳工技工总之各个工种,最低等的便是商贩,无论你是大商小商地位都在前三种职业之后,19岁的许成俊还一次都未见到,自己未来的娘子,夏天的风微微的吹着,枝头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,门前的老树满身绿叶,院中的许成俊正在努力勤奋的读书,学而时习之,温故而知新,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,读着读着,院外却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,外屋的许大娘正在家里坐着针线活,细细的绣着一对鸳鸯手帕,许大娘放下手中的针线活,来到门口打开了院门,只见对面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,许大娘一眼就认出了来人,正是自己未来的亲家,柳素梅的爹爹柳大牛,还未等许大娘说话,柳大牛变急匆匆的问,亲家嫂子成俊在家吗?许大娘看柳大牛的神情十分着急,便喊了声,成俊快出来,你未来的岳父来了,许成俊听见母亲呼唤,放下了书从里屋中走了出来,看见了柳大牛连忙行礼,柳大牛急忙的摆了摆手,不要行礼了,素梅被人给捉走了,许大娘和许成俊一听,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,柳大牛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,原来今天早上柳大牛和柳素梅父女俩在家做豆腐,突然来了一伙官兵,不由分说的就把柳素梅给捉走了,临走时告诉柳大牛,是捕头王中德相中你女儿了,柳大牛当时就慌了手脚,坐在院子里团团的打转,还好邻居好心提醒了他,让他去找找自己的女婿许成俊,柳大牛这才急忙跑来找许成俊,许成俊听完之后,狠狠地咬了咬牙,朗朗乾坤青天白日,居然还能有这种事,我进去换衣服,马上去官府要人,许成俊说完回到了窝里,换了一身蓝色马褂,这是许成俊中秀才之后母亲为他买的,只有遇到大事的时候许成俊才会穿上自己心爱的马褂,和母亲说了几句话,许成俊就和柳大牛奔着官府的方向疾驰而去,走了大约一个时辰,来到了新京府衙门,知府为从四品,知府为满洲正蓝旗人觉罗同勋。曾任湖北安陆知府。光绪八年(公元1882年),外放吉林,曾任松源厅通判。光绪十五年(公元1889年),新京厅升府后,由长顺推荐出任首任知府。青金石顶戴,八蟒四爪蟒袍,雪雁补服,此时的觉罗同勋官从四品,已独立掌管新京府内国家政令的宣布,考核属下官吏,审决讼案,治理百姓。由于许成俊心急如焚害怕自己的未来娘子被混蛋王中德给玷污了,毅然决然的击鼓鸣冤,知府觉罗同勋开始升堂,为大家介绍一下升堂的流程,打官司的原告、被告和证人等一概全得跪着,秀才以上得过功名的人可以长揖不跪,站着回话。衙门里唯一坐着的人是知府,审案时本该穿公服,在公案两端各有一亲兵,这是知府的卫兵,每县有个一二十人。穿的衣裳是那时的制服,叫做号衣,是蓝色的。亲兵头缠黑布,是那时的规定,亲兵的打扮正是清代的军装。平定太平天国的湘军、削平新疆的淮军全是这份德行的打扮。至清末的新军就改了:穿西式军衣,可是戴红缨帽。

    亲兵之旁,大概是衙役(也就是差人,至今香港仍叫派出所为差馆)。他们没有制服,便衣,戴上没顶子的官帽——夏天凉帽,其他三季红缨帽。

    第一个人手里拿着一面小木牌,他是管带案的。您如果到各地城隍庙去看看,全有那么一个拿着牌子的鬼卒,不过在阴间这牌子换名为“领魂牌”。带案的左边是一位短装、拿着条红黑棍的人,他是喊堂威的,那棍并不用来打人,他戴的帽子特别高。

    衙门厅堂的正中有一听审的牌子,表示现在是审理司法案件之时。审完,牌子搬走。人民可以来旁听,以资公开。正坐衙门中间的是知县——县民和下属人等应称他为“大老爷”,文雅一点,称为“老父台”,他如出缺,应由县丞代理。


    古时没有律师,只有代人写状子的讼师,很能策划,也能出坏主意教唆别人去打官司,人格和社会地位比律师差之万里。律师是为了保障人权,有古侠士之风,受人尊敬;讼师是只为钱,唯恐天下不乱。讼师不能上大堂去代当事人辩论,顶多站在人堆里旁听,有的人叫他们“讼棍”。

    在知县大老爷的公案上有两个签筒,里头插着许多竹签子,干什么用的呢?这是打人用的,竹签上写着数目字是打多少板子的数儿。大老爷选定,抽出扔下堂来,差人捡起,高声唱出,证明不错。然后一个差人把犯人按趴下,褪下裤子,另一掌刑差人高举毛竹板(五六尺长),叭的一声打下来,打在大腿的背面,并不真在臀部,免得受刑人没法子坐。打屁股也大有技术。有的被告料定要挨打,先花了钱送(红包),打得响亮而受伤不重。也有那没花钱,或不肯花钱的,差人可以打得不出声儿(好像很轻),但内伤很重。毛竹板又不只一条,厚薄轻重也各异,自可大动手脚。听说差人先要练习打豆腐,一板子打得豆腐挺响,可是表面不破、中心稀烂,才够上乘的功夫,不知确否,姑妄记之。我想这倒也和空手道的劈砖功夫差不多,也许练得出来。

    前文提到秀才见大老爷可以不跪,那么如果大老爷要用刑讯呢,当然不能打屁股——当堂脱裤子太寒碜(失面子之意),但是可以用戒尺打手心,两板儿就能肿起来,何况二十板是个平常数目。举人以上连手心也不能打了。

    从前是刑求口供,古人也曾反对,说过:“三木之下,何求而不可得?”所谓“三木”是什么,一木是板子,那二木是夹棍和拶子。夹棍是两条大头的硬木(如枣木、榆木之类)夹在小腿二侧,有绳可以收紧,痛苦非常,受刑人事后站都站不起来,更别提走道儿了。拶子是许多小棍儿夹十个手指,也能落下终身残废。妇女受刑不能打屁股,只能掌嘴,大概由稳婆(原是收生婆之意,后变为知县衙门的女验尸员,又兼上打女犯的差事)执行。古人对男女之别是十分地注重,不过听故老传言,杨乃武和小白菜一案,小白菜受的非刑极多,竟有烧红铁丝穿过乳房等,我可不信如此惨无人道之事会发生在读书出身的官员之手。

    还有跪铁链一法,跪在地上就够难受了,跪在铁链上高低不平自更痛苦。听说还有把铁链烧红了叫人跪的,那更烫烂了膝盖。我想也许没这事儿,太缺德了。至于说还有天平架、老虎凳等等的体刑,我是没赶上过,想来即使有这些可恶刑罚,也不能用于公堂之上。最要紧的一点是知县如把犯人在堂上刑毙了,可也要大受处分,为了前程也不敢用刑太过。从前打官司也可以上诉,由县而府,由府而道,由道而省(巡抚衙门,臬台衙门),再而告京状(刑部)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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